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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出處:東方爐襯 發(fā)表時間:2024-09-08 10:59:07
盛大文學CEO侯小強1日發(fā)表博文,用講述他眼中的陳天橋及其它盛大高管們的方式,來紀念其到盛大文學三周年。
以下為侯小強的博文全文:
光陰荏苒,靜水深流,轉眼來到盛大文學已經三年。按照我往常的寫法,在回憶這三年的時候,我會用這樣的句式開頭:很多年過去了,當我蒼蒼老矣,我將回憶起2008年夏日的某一天,當時我從彌漫著霧氣的早晨醒來,張江街道寂寥,空無一人。這樣寫法的好處是讓人知道我是個文學青年,更重要的是表明每個人真的都有一個穿越夢。但我不打算這樣寫,這樣寫會讓整個寫作像一個獨角戲,我像白毛女一樣,在悲憫自己的舞臺上奮力跳著芭蕾。我想讓整個寫作變的互動和娛樂一些,而且鑒于有可能這篇文章在網絡上發(fā)表,為提高點擊率,我決定變化主題,由對自己自憐式的贊歌的寫法改為八一八盛大高層的那點事。很多年以后中國互聯網史在寫作人物列傳的時候,有可能會抄襲其中段落。
沒錯,如果你要發(fā)表文章,不妨就用八一八盛大高層的那些事作為標題。
先從陳天橋開始。第一個故事是,當我決定離開新浪來到盛大文學的時候,他給我電話,問我說是否需要上海市戶口。盛大引進人才,能申請到指標。這當然是件小事,但是在當時讓我感動不已。第二個故事是我們出差,晚上在新加坡街頭遛彎,一個陌生人問路,陳天橋幫助導航,甚至帶著他走到很遠告訴他目的地究竟在哪里。第三個故事是某日我們一起吃飯,我當時說我們一個同事少吃點,需要減肥,忘記陳總什么眼神了,總之有一些憐愛吧,說他血糖不穩(wěn)定,身體真的讓人擔心。第四個故事,我們一起接待一堆老外,按理說我應該講英文,但是八年前去美國的經歷嚴重地打擊了我的自尊心,當時我趾高氣揚地對一個迎面而來的老太太說how do you do?她表示聽不懂,當時我決定再也不講番邦這鳥語。這導致大一就過六級的我英語徹底淪陷為啞巴英語。我很犯愁如何臨時英文演講。陳在我身邊,他臨時幫我當起了翻譯,說了一個上午。事實上,他有非常嚴重的咽喉炎,不能多說話。我為此感覺到很抱歉,所以決定開始好好重溫英語。第五個故事,陳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,他送給我的第一本書,《見地與修道》徹底地改變了我。我從那時候開始大量瀏覽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,包括后來的正見、人間是劇場等,我常常為他的見地所迷倒,盡管我深知這是違背他的本意的,因為我們同樣執(zhí)著于智慧,而不愿意稍微低出離。和陳常常討論一些宗教的東西,我深信佛教的理論對陳的戰(zhàn)略規(guī)劃和方法論有一些重要的啟發(fā)。
陳大年,盛大的另外一位創(chuàng)始人。某個周末我們約好談事。夏日炎炎,只見他從公司大門口氣喘吁吁地連跑帶走地趕來開會。我說你司機呢?他說周末不好意思用司機,讓休息去了。聯想起他在北京出差,晚上喝茶,四十分鐘打不上車也不用北京的司機,說這是休閑時候,不好意思麻煩司機。聯想到從上海機場回家總是坐地鐵也不愿意叨擾司機,覺得此人真是替他人著想。我們還有一些共同的家庭秘密,這個就不當眾講述鳥。
Grace,一位臺灣……女生。說話百轉千回。盛大的CFO。她是起點女生網的忠實粉絲,據說深夜的時候穿越流連在清朝不能自拔。我想總有一天她會成為起點網的白金作家的,我祝福她。幾乎每周我都能收到她送的書,基本上,那些書都是我的最愛。人們常說人生的每次相遇,都是久別重逢,我想假若有前世,我和她一定是在同一個學堂上學的同學。
張瑾,盛大的高級副總裁,分管人力的。我不諱言,我們關系很好,但是我們幾乎不討論工作問題,我們喜歡八卦娛樂圈,我盡可能地將我知道的八卦統(tǒng)統(tǒng)都告訴她,張瑾同學眼珠亂轉,恨不得一一記錄,回家后告訴她的良人,深夜兩人的笑聲飄揚在上海浦東近郊的公寓里。當我遇到一些困難的時候,她是我第一個能想到的人。我們倆普遍認為我們倆的智商都不高,但是常常比情商,我覺得吧,我的情商還是要比她高一些的----我有一次開會的時候對陳總說,有一天張瑾人老珠黃的時候,希望圣上能派她來盛大文學,我將手書“你辦事我放心”的六個金光燦燦的大字貼在她辦公室。她,靠譜!
王靜穎,盛大在線的CEO,一個可愛的,話多的資深美女,微胖,正在減肥,據說已經減掉了一斤。我經常能收到她送我的食品,比如說肉月餅。我真的沒有吃過這種東東,但是王靜穎在送我之后還要監(jiān)督我吃完,并且親切地問吃后感。我每次都騙她說好吃,其實,俺是真吃不習慣。我一見她就笑。我常常開她玩笑,她總是笑瞇瞇地。我說,王總,你也算個億萬富翁了,穿點好一點的牌子的衣服吧。王總朗斥我道:你看,你看,這是波司登,世界名牌。好吧。就當俺沒說。她的口頭禪是這個……這個……,我有一段時間模仿,非常糟糕的是我現在也喜歡這個……這個,好像人民的好干部一樣。
譚群釗,盛大游戲的CEO,一個少年老成的家伙。有一次我推薦我喜歡讀的圖書,并且很得意地宣稱這些書讓我受益匪淺。老譚轉發(fā)我的圍脖,并且點評道“我只讀一種,網絡文學。因為網絡文學包羅萬象,你所講的盡在其中”。我當時無比羞愧,心想我真是不稱職。他最近在追看間客,我也推薦一下。他比我小,但是剔除我白頭發(fā)的成分,我想他看起來比我更老-------我辦公室有幾個女孩,每天說喜歡老譚喜歡老譚,我心生妒忌,在一個春和日麗的上午開會,我表達了如上的觀點。不知道,老譚深夜是否能收到肉麻的短信,如果收到,就把它埋在,春天里。
凌海,盛大游戲總裁。每次我找他的時候,沒錯,順著檳榔味道一定可以找到他。他也一定在嚼著檳榔喜笑顏開。凌海是我的兄弟,因為他總叫我老哥,我想他一定以為我比他老。凌海是營銷高手,假如他沒有來盛大,也一定已經是湖南廣電臺長級別的人物了,我常有錯覺,覺得那些穿著比基尼預報天氣的湖南地方頻道的策劃一定出自他手。他是我的護法,因為每當看到他,我就會喜悅,一改文學青年憂愁的本色,覺得人生是多么美好。
朱海發(fā),盛大首席投資官,深夜的時候他常常短信感嘆。有一次,我的一個同事和他的一個同事一起出差,他的同事說朱海發(fā)真是個好人,厚道人。當我的同事告訴我這句話的時候,我莫名其妙地感動,好像在評價我。三年前,當我啟程出發(fā)來到陌生上海的前一日,我和朱海發(fā)第一次見面,當時在北京一個巨大的四合院里我們共進午餐。歷歷在目。你看時間過去的多快,轉眼三年過去了